鱼刺,摇篮曲和反骨的歌词。

*最近还活着(物理
*封面是自己拍的吴冠中老师的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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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给自己的生贺】花吐症

-给自己的生贺都能鸽 我太强了
-生日其实是13号


n./名词组(宋铭x宋辞)ver.

【含部分薛→郁前提的南辞友情向及沈→宋】

宋辞生病了。
从沈彻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薛南杉匆匆忙忙扯上钥匙,赶到宋辞家里。
说是宋辞家,其实不过是从前顾璟给的一个住处。真正的宋家宅邸,已经被宋辞锁起来多年了。
薛南杉摘下手套扣了扣门,一时间错了神想,真正的宋辞,是不是也被他自己一同锁了起来。
开门的不出意外是那个男人——薛南杉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是沈澈还是沈彻,不过还好招呼可以一样地打。
简单地交流过后,薛南杉了解到,宋辞最近生了一种怪病,经常咳嗽,还会吐出很多花瓣。一开始只有一片两片,现在一咳一捧。黄色的玫瑰花瓣散落在床上、地板上,几乎到处都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搞黄色。”男人这样说道。
薛南杉大吃一鲸:“???花吐症??”
莫非宋辞拖更遭报应了?可是他分明记得他没跟宋辞约过花吐梗啊。
男人摇了摇头,眉头蹙起:“我也想到了,但是我吻他不管用,所以叫你来了。”
薛南杉:???我靠你很勇啊兄弟。
顶着满头问号和沈彻的视线压迫,以及对老朋友的一片发自肺腑的关心,薛南杉走到床边,看了看躺在被窝里的宋辞。
他深居简出的属性所赋予的白皙加成在病弱buff下显得更引人注目,而从前通身包裹的懒洋洋气息一旦消失,就显得他格外柔软且惹人怜爱。
真像朵娇贵的玫瑰花。薛南杉想。
薛南杉恍惚觉得,亲吻这朵娇贵的玫瑰花时,稍重些的动作都是不允许的。
Princess如同童话所写的一样睁开眼睛。
——然后煞风景地咳了起来。
宋辞半遮着嘴,还是有不少玫瑰花瓣从他的指间彼此拥挤着落向被单。
对在场所有人来说,等待宋辞咳完都是好一阵漫长的煎熬。
沈彻已经坐在床边,替宋辞垫了个枕头在背后。
“……你也不是。”
他对着薛南杉拧起眉头。
宋辞平稳了呼吸,调整视线的焦点对准薛南杉:“你也被他拉皮条拉来了?”
他这时候整个人又被亲和的慵懒气息密不透风地裹起来,像打了蜡的苹果,美观却有害。
薛南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看我再睡半小时,顾璟也能站在这里了。”宋辞撇了撇嘴,转向沈澈,“千万别拉他来,我顶不住。”
“那你的病怎么办?”沈澈揉了揉他的头发,温柔地叹息。
宋辞摆了摆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别太在意了学长。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可能就是命吧。你忙你的吧,啊,我记得你最近应该挺忙的。”
宋辞用诱哄小孩的语气诱哄着沈澈。沈澈点到为止地收回了无声的凝视,走出房间。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小老弟?”
薛南杉一开口,想说的话就变成了满口玩梗。
宋辞倒是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要死了吧。”
他挠了挠柔软的发端,指根没在发间,纠缠不清。
“别这样,还是乐观点。”薛南杉觉得他脑子可能病得不太清楚,同情地劝慰道。
宋辞两只手在脑后交叉相扣,眯着眼睛道:
“我挺乐观的。真的没什么嘛。”
他用哼哼的调子念出一串含糊的字眼。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宋辞说到做到,真的死了。
他葬礼的那天不合时宜地是个大晴天。精致男孩薛南杉打着遮阳伞,仿佛听见宋辞在他耳边郑重其事地低语:“这次我没有咕咕咕。”
他握着伞柄的指节收紧。
“谁都不行。……谁都救不了我。”
——那天他问宋辞,宋辞这样回答。
“我的蜘蛛丝断了,我迟早要落进地狱。Time is out.”
“可你现在在人世。”
“……薛南杉?”
宋辞突然靠近他,紧紧地盯住他。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宋辞身上嗅出这样严肃的味道。
“你这一生,有没有经历过无始无终?”
薛南杉张口,想说有,又沉默。
宋辞咳了起来。
他咳得大声,像要借此把心脏都逐出身体。没有了阻挡的黄玫瑰一把一把地掉落、堆积。
薛南杉仅仅是看着。他知道这一切和他无关,也终将和他无关。

沈澈遵照宋辞的意愿,将他咳出来那一堆黄玫瑰花瓣摆到宋铭碑前。
他竟然没有要求和宋铭合葬,这让薛南杉很意外。
太阳仍旧照耀着这世界。一切都改变了,又好像都没有改变。
薛南杉把伞放在宋辞碑前,插着兜慢慢悠悠地走开。
伞下的阴影在碑上迤逦地延伸。


白雪(白术xSnow)ver.

白术张开嘴,一串白色的花瓣从她嘴里蹦出来。
她问过半夏这是什么症状,半夏捏着传讯的铃兰,明显憋笑憋得很痛苦。
“……这是花吐症。”半夏说,“只要阿术向喜欢的人讨一个吻就会好起来啦。”
她终究忍不住,促狭地笑了起来,幅度之大,连白术都觉得手里的铃兰在抖动。
“哎呀,如果阿术喜欢我怎么办~虽然我喜欢的是导师,不过也不介意拯救一下阿术这样的美少年的~”
她荡漾的尾音和可以预见的笑声被白术随无辜的铃兰花一起掐碎在掌心。
——这个女人天天想屁吃。
不过,花吐症……?白术托着那一片洁白的花瓣陷入沉思。
说真的……对于亲吻一只龙,就像亲半夏那个狗女人一样,她统统没有兴趣。
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
……是真的没有兴趣。她想。

奈何半夏太给力。
第二天祭坛下起了雪。生着翅膀的庞然大物卷起呼啸的风雪,一并落到她窗前。
“我听半夏说你得病了,来看看。”
熟练地口吐人言的银色巨龙让白术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开口想嘴臭半夏那个狗女人,结果冒头的是卡着她喉咙欢快地飘落的花瓣。
“咳……咳咳咳…”她费劲地咳嗽起来。
龙的吐息被雪境长年不化的冰雪同化,吹拂得她如同身处冰窟:“不要紧吗,术?”
要紧,太要紧了,白术咬着牙齿打了个寒噤,一抬手指了指门口:“你退到门口去。”
snow委委屈屈,但还是照办了。
“半夏说你大概需要我的帮助……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吗,术?”
——她这时候就讨厌起北境语来。到底他喊的是lord,是仅仅与他签订了契约的北境守护者——还是,他在复诵她的名字。
“……如果需要呢?”她还是闷闷地问。这不是适合过多顾虑的时刻,她需要为与她共享了生命的snow负责。
“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术,”他的声线雀跃起来,像冰山轰然倒塌,“只是需要一点微不足道的条件作为交换。”
……他倒挺会顺杆子向上爬?
“你想要什么?”

龙身上突然暴涨的痴汉气息让白术再次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接下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片刻以后,被扣了一脑袋花环的白术沉默不语,心情复杂。
……真糟糕啊,这只该死的男性雪龙,为什么总对扣她一头生殖器有特殊爱好?
随着距离缩短而带来的寒意消弭得太快,白术来不及察觉,唇瓣已经贴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银色的少年俯下身,认真地亲吻着她。他笨拙得厉害,霜雪做成的睫毛都在颤抖。
——蠢龙。
笑意从白术的眼角溢出来。

后来白术下定决心一定要在snow也得花吐症的那一天好好教育教育他。
结果等到snow真的患病以后,白术又慌了:
怎么还能吐雪花的?犯规……太犯规了。

脑海里的警示灯聒噪地长鸣不止。白术慌乱地扒着snow的脑袋亲吻上去。
——她绝不允许这只蠢龙在她怀里化成雪第二次。


一叶(翊澜x叶千桃)ver.
叶千桃盯着手心里的一大把桃花,心情复杂。
作为赶穿越潮流尾气的穿越人士,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花吐症。

她的心情更复杂了。
虽然说是穿越来的却没有半分女主待遇,从小到大见过的唯二男性是看不透的老爹和沙雕哥哥,不知暗恋为何物的叶千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质疑。
怎么会这个亚子?
她把脑袋埋进锦被里。
想不通,太想不通了。莫非是剧情杀???
她正在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自我脑补之中无法自拔,听见珠帘琅琅作响,是兰仪挑起帘子,端着点心走了进来。
看着面露关切之色的兰仪,她心中突然警铃大作——
难道、难道她也???
她一脸惨绝人寰地闭上眼,飞快地在兰仪的唇角落下一吻。
果然,压抑在胸口的咳嗽的欲望消失了。
!!!叶千桃压抑不住心中的震惊,抱着兰仪的细腰汪汪大哭: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穿越了该有主角待遇,没想到穿越了总会逃不过搞LGBT的命运……我不要搞姬!!!呜呜呜我是直的……宇宙第一直……”
兰仪低头看着她,无奈地将她拉起来:
“你再哭,我的衣裳就废了。”
哭得这么真情实感,到底是谁轻薄谁啊……兰仪觉得自己有点搞不清状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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