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刺,摇篮曲和反骨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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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琴师X络新妇】妄念


*妖琴师X络新妇〖内含妖狐X食发鬼〗,这只络新妇好像比较受


非洲的小阴阳师正襟危坐在召唤阵法前,规规整整一笔写下黑白二字,而后屏息以待。
蓝符高高飘起,盛炽的白光消退以后,人首蛛身的红衣女子袅娜地从阵法的纹路间走出。
小阴阳师因着自小便惧蜘蛛一类动物,并未对她的到来表现出极大的欣喜,只是将她安置在寮里,连御魂都未曾为她配置,反而去照顾她的食发鬼和凤凰火了。
络新妇不甚在意小阴阳师冷落的态度,孤身安然在结界内占据僻静的一隅。
很快,小阴阳师的一群辣鸡式神(雪女、镰鼬、食发鬼、犬神、凤凰火)在斗技和结界突破时被打得各种生无可恋,幡然醒悟的小阴阳师痛改前非,镰鼬也不觉醒了,犬神也不练了,转而一力培养络新妇,每天一口一个蜘蛛爸爸喊得很是勤快。
好在络新妇确实实力强大,培养不久就扭转了小阴阳师被吊打的惨淡形势,从此小阴阳师便走上了日日为络新妇刷破势的不归路。
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变数。
——小阴阳师召唤出了一只妖琴师。


络新妇本来以为依着小阴阳师的性子,着实能高兴好一阵子,孰料小阴阳师毫无波动地将他收进结界,妖琴师就这么作为非洲的小阴阳师寮里的颜值担当搁置了许久。
她倒也无过多时间关注妖琴师,每日跟着作息混乱的小阴阳师清晨深夜打八岐大蛇,回来还要找小蝴蝶治疗上一阵,忙得整日走路都仿佛雪女一般脚不沾底。
难得的闲暇时间,络新妇半倚着结界内的樱树,半梦半醒间,有泠泠的琴声入梦,摇落一树繁花。
她恍然地醒来,只见小阴阳师将一张圆脸凑得颇近,清冷的白发男子抱着琴立于她的身侧。
“蜘蛛爸爸,你带妖琴去刷副本吧,把他练起来给你加余音.(*▽`*).”
确是小阴阳师惯常卖萌的技巧。
她微微点头,道:“妾身明白。”
于是忙得脚不点地的妖又多了一只。


络新妇与妖琴师的配合天衣无缝,每每妖琴师拨动他的琴弦,络新妇便顿觉行动轻快了许多,放出的蜘蛛几欲将对方的式神啃噬殆尽。
又结束一场艰难的战斗。小阴阳师正在和她的食发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妖琴师横抱着琴侧坐在络新妇身旁,白色的衣摆落在湿润的泥土上沾了些污渍,他自己却似毫不在意。
络新妇望了望他的衣角,想,这等清高脱俗不染红尘的妖,大约不应与自己一道,终归是要殊途异归。
这时,时常整日不发一语的妖琴师忽而开口道:
“你已看了我许久。可是想听我奏一曲?”
络新妇便轻笑道:“妾身……自然是想的。”
于是清风中,衣袂翩然的琴师抚弄着分明的琴弦,灵动的琴音从他的指尖流泻出来,好似缠绕的蛛丝,密密地笼住她的心神。
斜阳的余光映着琴师的侧颜,将他纤长的眼睫染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她忽然想起漂洋过海而来的唐国的诗句。
——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


近来小阴阳师的非洲血统似乎尤为明显,浪费数张符咒,领回结界一堆诸如鲤鱼精山兔管狐之流的小妖。待她愁着一张脸心灰意冷地再画符时,从阵法里却走出一只戴着面具摇着折扇的狐妖。
络新妇仿佛看见了小阴阳师脑袋上大大的三个问号。她知道小阴阳师自习得召唤阵法以来,一直对狐妖求而不得,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想必内心一定是剧烈波动。
果不其然,下一秒小阴阳师就扑了上去,将扶住她的妖狐撞得倒退几步。她一手揪住妖狐看上去毛茸茸的白色耳朵揉了揉,结果被妖狐条件反射般一道风刃打了回来。
扑街的小阴阳师没有放弃地爬了起来,又一次扑了上去,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在妖狐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有崽的人了!乖,叫声阿妈来听听( ω )”
妖狐一手揽着一看就比他还年幼几岁的小阴阳师,一手扶了扶歪掉的面具,笑道:“阴阳师小姐如此热情,小生难以消受啊。”
结果就被反复无常的小阴阳师夺过折扇敲了一记:“叫阿妈!”
妖狐无奈地揉了揉头顶的毛发,碍于自己是对方的式神而没有动手,小声嘀咕了一句:“小生可没有你这么难看的阿妈。”
闻言小阴阳师显得有些黯然,于是她黯然地扒出零碎不齐的针女网切心眼往妖狐身上塞,一边黯然地道:“阿妈委屈你了,不能给你刷全套。”一边黯然地把因为妖狐的到来凑齐的图鉴的皮肤券奖励领完,动作迅速地给络新妇换上了新皮肤。
妖狐尚且在懵逼当中,小阴阳师却黯然地道:“阿妈真是对不起阿脸,所以新装还是让给络新妇吧。”
妖狐被小阴阳师的厚颜无耻震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由于妖狐的到来,小阴阳师开始盘算让妖琴、络新妇一起带妖狐升级,以后就用这个阵容出去打斗技。
于是问题就来了。
妖狐惯来是看见美人就走不动路的类型,因而当他看见亭亭而立的妖琴师和食发鬼时,几乎看直了眼,不自觉地喃喃道:“阴阳师小姐,那两个美人是你的式神吗?”
小阴阳师笑吟吟道:“自然。”
于是她就目睹了妖狐上去勾搭食发鬼然后被食发鬼暴打一顿、妖琴师还在一旁给食发鬼加余音的惨痛画面。
小阴阳师叹着气,提走妖狐寻访友人的萤草去了,只余食发鬼和琴师留在原地。
“我看小阴阳师的意思,是要换掉络新妇,让你和那只狐狸搭档。”食发鬼吸了一口烟,懒懒地斜睨了琴师一眼。
妖琴师一时不察,弹错了一个音,索性停下来,淡淡道:
“素来未曾有人敢命令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食发鬼便敲了敲烟管,不再言语。


小阴阳师没料到妖琴师的觉醒来得那么快。她什么都没准备,当日的妖琴完全是凭一己之力击退了心魔,可也因此重伤,毁了一副清俊的容颜。
妖狐为此惋惜了一阵,就又跑去黏食发鬼了。倒是络新妇听闻这件事以后,心中不安,兼因再无一人为她弹琴,打八岐大蛇时频频失手,空耗鬼火。
小阴阳师看出络新妇不在状态,开明地许了她一天闲暇。于是络新妇缓缓来到妖琴师所居的屋子,把手轻轻覆在门上。
络新妇的妖气很强,因而感受到妖气的琴师很快便打开门出现在她眼前。
往日宛如猗猗绿竹的男子如今以面具覆盖了半张面容,剩下的半张亦是不堪入目。络新妇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反而是妖琴师抱着他的琴道:
“如此,便与你也无分别了。”
“你……”络新妇吐出这一个字便僵在了那里,再扯不出往日面具一般的美艳笑容来。
妖琴师望了一眼翩跹的落花,道:
“今日景致甚好,正合我意。”
“我心悦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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